很多人評價社運的標準或架構,說真的很簡單,就是沒按照我想法去進行的運動,甚至我(的組織)沒辦法掌控的運動,就是爛的運動,就是「掙到的終究只是在媒體上的短暫曝光,並不見完整的論述與整體的戰略」,就是「以毫無成果的方式收場」。
連有權有勢但是在社運場域常常被邊緣化的民進黨,尚且不敢這麼hiau-bai,怎麼會有人用這麼傲慢又草率的架構去分析一場運動?要這樣講的話,巴黎公社有什麼策略可講?怎麼大家唱國際歌唱的這麼高興?格瓦拉的革命除了在古巴成功之外,在拉美和非洲幾乎沒有成果,那大家一直穿他的T恤?一直讀他的書和看他的電影?1968巴黎五月學運有什麼整體的戰略嗎?怎麼大家歌頌得五體投地?美國黑人民權運動除了幫黑人爭到政治權力之外,有改變美國政治、社會的啥結構嗎?現在在美國不是都還看得到種族歧視?這樣子Martin Luther king和Malcom X不也沒有多大了不起?
我的結論跟觀察很簡單,總之有人怕檢討反省的目光會投到自己,遲早會有人想到,台灣社運發展一廿年,怎麼那麼多人占了位置、資源、媒體曝光,甚至政治/府資源也拿了不少,最後到底都幹了啥?所以只能拼命去否定別的運動,好轉移批判的目光。
如果過去的運動策略一直都是有效的,還用得著現在另一群人冒著被關、被打的威脅去佔領這個那個的嗎?一直否定別人的正當性,也不會提昇自己的正當性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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